她怕湿漉漉的自己弄湿他的衣服便往前面坐了些。
“怎么了,不舒服?”雨太大靳无尘连问两遍楚萝没听清,他又放慢了马的速问她。
楚萝说出心中所想“我湿透了不怕雨,你衣服还是干的,沾湿了会不舒服”。
靳无尘本想说知道衣服湿了不舒服,为何下雨不回家还在外面淋成这样,转念一想她心情不好,多说无益,只伸手把她按回怀里。
楚萝挣脱几次,无一例外都被他的大手按回去。
他怀里的温暖让神经紧绷着的她渐渐放松下来,她一放松便疲惫不堪,无力再挣扎,便乖乖靠他坐着没什么其他动作。
早已经精疲力竭,又淋雨多时浑身冰凉的楚萝越来越困,软软的倒在靳无尘怀里,人也迷糊起来。
靳无尘察觉到异样,停马查看她的情况。
只见她整个人越来越热,活脱脱像个小火炉。
靳无尘往衣服上擦干手,往她额头上一摸,她的额头像是烧红的铁。
“今天会是这河水位最低的一天”楚萝张口重复着这句话。
“为何?”
靳无尘问,虽是胡话他仍然听得很认真,他问是想让她别睡熟留些意识,压根没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
可楚萝却回答“这大雨会一连下八天,漕帮南边江域也因暴雨会遇到水怪,璃澜大坝决堤,洪水改道下游泛滥成灾”
靳无尘思索着她的话,若是这雨一连下八天,大坝会决堤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为何会是最新建的璃澜大坝。
还有这江域怎么会因暴雨生水怪,她的迷糊中说的话,靳无尘全没当真也没全当胡话 “你怎么知道的?”
“梦里看见的”楚萝迷糊着答他,像是个对教书先生有问必答的好学生。
雨大,平时很快便可以到达的靳家,因他的走走停停愣是花了好一会儿才到。
靳家门口,星竹与靳嬷嬷孙管家早早在那里等他归家。
见到靳无尘回来,他们本想打伞上去接他,但他直接骑着马,上楼梯后进了大门。
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靳无尘鲜少会这么肆意骑马进大门,除非是伤重任他的马带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