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没办啊，为了生活费，为了面膜钱，为了天天吃小口零花钱，来天鹅湖卖笑……”
“甄甄，你当初怎么就没发现郑康有赚钱的潜力呢？我甚至怀疑，你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慕唯露出笑容，对着过往找乐子的男子摇手。
“嗯，从未正眼看过他。”李丽甄扭着臀，靠着墙壁，作出一个搔首弄姿的姿势，“不是我不正眼看他，而是当时的他太普通，太过屌丝，丝毫引不起本小姐的注意。”
“哎，他现在那么有钱，随便拔一根毛，就足够我们成为富婆了。你看韩雅，家庭条件甩开几条街，家里老子死了，老娘没有工作，两个弟弟读高中，韩雅她本人也不去卖笑，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些开支全部是郑康承担。韩雅的命，真好！”慕唯露出羡慕的眼神。
“嗨，大老板，点我，我是大学生，什么都会，还是一片纯净圣地！”慕唯见过来一个秃头中年男子，赶紧上前一步，自我推销。
“呵呵！”男子轻笑一声，稍微看了两秒钟，摇了摇头，“进来走了一圈，全他妈都说自己是大学生，都说自己是哥伦布尚未发现的美洲大陆，我去你妈，老子可不傻！”
说完，秃头男便要走。
慕唯赶紧抓住男子胳膊，“我真的是大学生，温城大学的大三学生，不信，你问她。”
慕唯指着旁边的李甄甄说道。
“对，她是，我也是。我们是同班同学，你点她吧！”李甄甄在旁边作证。
秃头男子不为所动，淡淡的掰开慕唯手指头，冷淡的说道：“不让人作证的话，我差点就信了。现在流向组团忽悠，真当我是二百五。冒称其他大学不好吗，每一个人都自称温城大学！看吧，这一圈，9成9的女人都说自己是温城大学的学生，还他妈都是在读。我傻逼才相信！给老子放手，不放的话，我叫你们公关经理，让你好看！”
“……”慕唯语塞。
赶紧松开秃头男子的胳膊。
在男子走后不久，慕唯呆呆的站着，自言自语道：“说真话怎么没人信呢！我真的温城大学大三学生，真的是一片纯洁圣地。”
“唉！”李丽甄叹了口气，心如死灰，“一直觉得韩雅在天鹅湖，天天有大老板点单，大赚特赚。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