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惜才,得知顾家姐妹会读书识字,也是正经的官家千金,却为了补贴家用,抛头露面,做这种抄书的活计,很是感慨,便介绍他们去西山书院的藏书阁做事。
顾诗韵讲起这些,还赞叹道:
“院长真的是个好人,他让我与清荷去书院做事,不要我们抄书,只要我们修补书籍,这活儿可比抄书轻省多了。”
“之前在翰墨阁抄书,每天抄的多,手腕子都累的抬不起来,月钱也不多。去了书院,院长给我们月钱翻了倍,但我与清荷只需要修补书籍就行。”
“院长还说了,藏书阁的书,我们可以随意翻看,若是有不懂的,也可以像书院的其他学子一样,去询问教习,更让我们不必心急,让我们尽管慢工出细活,慢点修也不要紧。”
“我知道,院长只是怜惜我们两个姑娘家,在外抄书辛苦,所以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纵然如此,我与清荷也不会仗着院长心善,便肆无忌惮。”
“我们在书院的时候,不仅将需要修补的书全部弄好了,偶尔还帮教习的忙,比如誊抄一些东西,或者跑个腿,这样大家轻省了,也都乐意我们留在书院里。”
沈忆舒和萧可儿静静地听她们讲在书院的事情。
大多时候是顾诗韵在说,顾清荷只微笑着在一旁附和。
不过这也正常,从前在顾家的时候,就是顾诗韵烈性一些,说得多,也爱怼长辈,顾清荷却是个温婉沉静的性子,不爱做声,但心思通透,很是聪明。
萧可儿听了她们的经历,不由得赞叹:
“真好,顾家两位姐姐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已经能撑起家门了,而我却还只知道向父王伸手要钱。”
“小郡主与我们不一样,有丰厚的家底,让你无需这般劳累。”顾诗韵笑道,“若是我有个做亲王的父亲,有个做王妃的母亲,有一整个封地当后盾,我也天天什么都不干。”
“你才不是这样,别看我与你交集不多,但方才听你所言,就知道你是个胸有丘壑的,都想跟男子一样考科举了,怎么会是在家无所事事的性子?”萧可儿说着。
别看她年纪不大,但懂得可多了,看问题一针见血。
“还有清荷姐姐,你不是很憧憬书中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