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楼内,挤满了百姓和守城官兵;城门楼外,是密密麻麻的怒焰军兵马,但如此人山人海,愣了死寂一片,无人出声。
裴今宴把太子尸体随意往城门楼下一扔,随意在隐藏着鲜血的黑衣上擦了擦拳头,对着身旁某人,一伸手。
那人立刻上前,把铜喇叭递了过来。
裴今宴迈开长腿,一只脚踩在城门楼的凹壁上,举起喇叭,轻蔑道,“守城官兵们听好,咱们都是老百姓,老百姓不为难老百姓。现在你们有三个选择:
一,和我们怒焰军打,为你们太子报仇。
二,带着太子的尸体从北门出去,回京述职。不过我善意提醒你们,昏君会迁怒你们,哪怕不现在杀,以后你们也活不了。
三,加入怒焰军,当然,你们要是嫌怒焰军名声不好,去投靠裴家军也行。你们放心,昏君拿不到阵亡名单,也拿不到叛变名单,所以他分不清谁叛变、谁阵亡,也不会拿你们家人怎样。”
瞬间,守城官兵们也没了冷静,议论纷纷、沸腾一片。
也许百姓们还心存幻想,但当兵的都知道,北燕国的兵已经打空,再招不来人了,以后也是打死一个少一个。
人越来越少,敌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他们战死,只是迟早的事!
北燕国没希望了!
如今见怒焰军这般气势,突然觉得,也许怒焰军和裴家军能赢呢?
城门之下,那守城军官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辛唐,结结巴巴道,“兄……兄弟……那黑衣壮士……是何身份?”
辛唐嘿嘿一笑,“是我们怒焰军的首领呀!”
军官倒吸一口冷气,“果然非池中物!”
辛唐挤了挤眼睛,“将军你投靠我们首领罢,大不了你欠我的酒,我不要了,反请你一次酒,顺便给你讲讲我家首领的厉害之处。这么说吧,我跟首领两年多,就没见首领打过败仗。你们那叛变的左相,见到我们首领,都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大哥。”
军官再次震惊!
辛唐,“而且刚刚我们喊的口号,你听见了吧?我们真这么做的,无论我们去哪,百姓们都支持我们。不信的话,一会攻打榆州城的人回来,你去问问,榆州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