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便让他彻底下定决心。

    ……

    下午,临近关闭城门。

    三人骑快马,一路飞驰到京城门外,到城门勒马停了下来。

    守城官兵上前,例行盘查。

    为首一人未下马,直接掏出令牌交了过去,“兄弟,我们是镇戍关信使,有机密军报要直送陛下,望通融。”

    他话说得客气,实际上守城兵士无权盘查信使。

    兵士检查了令牌,立刻放行。

    三人便立刻赶路,只是到某个地方,三人分开。

    其中有两人向宫门而去,入宫汇报给皇上;另一人则是去了御史台方向。

    一个时辰后。

    裴今酌离开官署,带充做信使的裴家斥候,到了他所居住的小院。

    遣走下人,关好房门。

    裴今酌道,“辛苦了。”

    斥候拱手,“裴大人客气,这是属下分内之事,不敢言苦。”说着,将背了一路的箱子,放在地上,随后蹲下,拿出工具,仔细拆箱上钉子。

    裴今酌不知里面是什么,却没打扰,静静等候。

    少顷,钉子拔下,箱子也拆开,里面是布包,包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

    斥候没马上打开布包,抬头道,“裴大人,里面是个人头,您做好心理准备。”

    怕突然拽出个脑袋,吓到裴大人。

    裴今酌先是一愣,随后猛然有个猜测,声音微微抖了抖,“好,你打开吧。”

    斥候打开布包,从里面拉出个皮肤苍白发灰、阴森恐怖的人头。

    好在此时为冬季,一路上人头并未腐烂,还能认出模样。

    裴今酌看着人头上的脸,呼吸滞住,好半晌,长长舒了口气,“不愧是堂兄。”

    这人头,不是别人,正是当时裴今酌初到镇戍关,被人请吃酒,有人喝醉泄露其是武王细作那人。

    也是因为那人,武王一派决定除掉他,先设计了一场战斗,后险些将他射死在战场。

    裴今酌捏了捏拳,随后控制不住地畅快大笑几声,“报仇了!老子终于报仇了!”

    斥候也很喜悦,补充道,“不仅这个人,当时谋害大人的每一个恶人,国公爷都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