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酌急忙点头,“草民明白!王爷可以对草民安排任务,直到您信任草民为止。”

    秦羽落感激地看向裴今酌,发出一声不符合他年龄的沧桑轻叹,“多谢。”

    两人说着,下意识齐齐看向一旁的女子。

    却见女子依旧半垂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秦羽落目光疑惑地看向裴今酌——她最近怎么了?你们国公府发生什么大事?

    若非如此,刚刚为何突然那么抵触他?之前两人关系明明缓和了许多。

    裴今酌摇头——草民不知!

    他这几天一直在外忙镖局的事,几乎没怎么回国公府,回去也是半夜回、第二天早晨又出来,两人并未见面。

    秦羽落凝眉思索,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她真如一个谜团。

    随后,收回思绪,“这里可有纸笔?”

    “有,稍等。”裴今酌取来纸笔。

    秦羽落接了笔,在纸上快速画了几笔,一张北燕国地图雏形,便被形象生动地描绘出来。

    包括几个州郡的大小比例、分界线,都准确无比,就连裴今酌这种励志行军打仗,经常看地图的人,都不敢说自己画得这般精准。

    画完后,秦羽落在几个州郡画了圈,“裴公子,你的镖局能开在这几个州郡吗?越大越好、人越多越好!”

    “能!交给草民!”

    裴今酌并未多问,但他有预感,其绝对与武王手中的把柄有关!

    两人不约而同,又看向女子,见女子依旧十分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心中齐齐叹了声气,便继续聊一些镖局之事,以及外面的境况了。

    而苏明妆在想什么?

    她还在想昨天的问题——孽缘与正缘。

    梦中,她是裴今宴的孽缘,顾翎羽是裴今宴的正缘;梦外,她这样捷足先登,夺人正缘,会不会……不太好?

    倒不是她多么正人君子,而是她现在对裴今宴的感情,还谈不上多么爱恋,若想悬崖勒马也并非做不到。

    在明知道他以后有正缘的情况下,横刀夺爱,,这是否有损人格?

    苏明妆想着想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正在低声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