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沈逸澜一定要帮。
祝弘懿的湿衣裳贴身上了,拽都拽不下来。
两人合力拽下来外衣,里衣,两当背心,随着衣裳一件件褪下,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露出来。
一滴热泪打在他满是疤痕的脊背上。
祝弘懿仿佛被烫到,突然意识到不妥,抬手拽过被子盖在脊背上,
“澜儿,吓到你了,我自己来。”
沈逸澜拨开他搭过来的被子,白皙的小手,描画着那些疤痕,“疼吗?”
只说出两个字,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澜儿,没事的,早就不疼了。”
一阵水声过后,温热的巾子落在那些疤痕上,
擦完了脊背,祝弘懿拿过巾子,“我自己来。”
他擦着肩膀胸口道:“滇南匪患猖獗,很是剿了一段时日,”
有薛护卫,有房千户,曹统领带兵,剿个匪怎么可能这么多伤。
沈逸澜知道,祝弘懿是安慰她,很多刀伤是被亲兄弟追杀留下的疤。
两人合力换上了天鹅绒的寝衣,祝弘懿接过寝裤红着脸在被子下面换,
沈逸澜的脸同样是红红的,缓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正是干净的被褥,一切用具和沈庄的一模一样。
“十三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卧房里都放的什么?”
此时的祝弘懿换好了寝裤,起身下来,将汗湿的被褥拿下木榻,
“小十一,她连澜儿打开柜子,先伸哪只手都知道。”
祝弘懿的身影从背后罩过来,身前的女人下意识的躲到一边,
“躲着我干什么?”
沈逸澜的眼睛看着鞋尖,“十三叔的眼睛太过吓人,要吃人一样。”
只长年纪,不长记性,几天不教导便忘记了。
祝弘懿见她满脸通红,耳朵和白皙的脖颈都红了,熟透的苹果一样,忍不住吻上她的脸颊。
娇弱的身体本能的往后缩,纤腰被粗壮的手臂拦住,整个人被困在开着的柜子门里。
狭小的空间热得像竹子拔节,一节高过一节。
祝弘懿只觉得一股力量要冲破头顶,眼白的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