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义愤填膺,其中蒲飞宇双手握住牢笼栏杆,死死盯着萧阳丘质问道。
蒲飞宇不服,他刚抵达萧府,就被萧阳丘亲手制服住,后者什么都没说,就将他押入地牢,他当然不服。
“蒲太守说得对!州牧大人,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拿下我们?”
“是啊!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
其他人也都是发出疑惑和不忿的质问,对着萧阳丘吵吵嚷嚷。
“哼!闭嘴!你们干了什么好事,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在地牢的中央走廊中,萧阳丘长身而立,目光冰冷地环顾牢笼中的众人,冷喝一声道。
“恩?州牧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袁淮意识到不对劲,目光闪烁地问道。
“两个多月前,你们截杀东平郡的事情,以为我一点都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