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的身上,丁兵又学到了一些教材上没有的东西。
挂了电话,丁兵回到了国税局。
走进征管科,丁兵直接冲着汤迪道:
“汤迪,下午我开车到原宁去。
你可以坐我的车,局里可以不派车了。”
汤迪心里甚感奇怪。
把自己视为仇敌的丁兵,太阳从西边出了?
竟然邀请自己坐他的车!
事出异常必有妖!
汤迪客气地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已经买好高铁票了。”
另一个干部搭话。
“汤迪,局里要派车送你们去的,你为什么要自己坐高铁啊?”
汤迪微笑道:
“我猜想丁兵会开他的车子去,局里为我一个人派车,太浪费了。
坐高铁也很方便的。”
丁兵不屑地瞥了汤迪一眼,冷冷道:
“唉,他有这样的心理很正常。
下岗工人家的孩子,坐高铁就是一种奢侈……”
汤迪打断丁兵,狠狠地回击了过去。
“丁兵,你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攻击看似比你弱的人!
你不看看现在的你,你可能连我这个下岗工人的儿子都比不了。
别看着你开了辆宝马!”
办公室里的人瞬间向丁兵看去。
如果丁兵父亲丁长根还没落马,谁敢这样跟他说话?
即便是敢,丁兵的拳头也会立即挥过去。
现在他还敢不敢挥拳?
只见丁兵的脸色大变,怒视着汤迪。
拳是不敢挥了,却口出狂言。
“汤迪,你不要狂!
你无非就是谈了个省长的女儿!
可人家一家压根就看不上你,你厚着脸色硬贴人家的屁股。
你信不信,庄希希总有一天一脚把你蹬了!
一个没有素质、没有社会地位的低层人,是不上她的眼的。
她现在跟你谈,只是好奇心在做怪而已。”
一个干部实在听不下去,冲着丁兵道:
“丁兵,我倒是觉得汤迪挺有内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