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些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她对手里的九号球说道,“在这里,没人能击败它们。
但我们可以。”
老人的头颅年迈衰老。
到达不了终点,就会滑进沟渠里。
蓝衣员工即便抵达了终点。
也逃不出这些黑手编织出的罗网。
黑衣选手和这些幕后黑手沆瀣一气,或者说它们亦是那些利益集团售卖的商品之一。
这场保龄球赛是一场结局注定的作秀。
但她们带来的八号和九号保龄球,一个是保龄球室的老板,一个是裴望星观望出来的牙口最锋利的脑袋,铁锭般的肉块都能咬出两排牙印。
说不定就是这场赛事上出其不意的黑马。
春奈目光扫过球道,寻找最佳的击球角度。
她和甘昼月商量的战术,是从一号位和三号位切入,这样能最大程度地击倒所有的球瓶。
能不能打出完美的线路,全靠运气。
春奈的运气大部分时候都不错。
九号保龄球脱手而出,势如破竹往前,为首的1号手瓶感受到袭来的风,大手拦了下来。
颅骨比其他球小上一圈,是个小孩儿。
1号手球中指轻蔑地弹了弹,小屁孩儿也敢来参加成人的游戏,连第一层防线都突破不了。
没有一支保龄球瓶倒下去。
九号保龄球被稳稳地摁在球道上。
裁判正准备宣布这局得分。
甘昼月却开口道:“裁判,球还没停下。
记分牌也没有出分,先让球飞一会儿吧。”
话落,看似平静的九号保龄球已经猛地挣脱开束缚,露出两排尖利的獠牙,对着旁边的3号手瓶伸出的那根中指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剧痛最先从腕部处传来。
那种咬合力仿佛能将骨头嚼碎。
3号手瓶慌乱地挣扎着想甩开,其他手瓶也转过来帮忙,撕扯九号保龄球的头发和耳朵。
但保龄球身今天才刚上了一遍护理油,滑不溜手的表面,这些手瓶根本抓不住它。
几只伸过来阻拦的手,九号都来之不拒,一眨眼的功夫就啃得鲜血淋漓,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