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使用。”
“……”
时厘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难怪阿米尔如此抗拒和灯塔国合作。
他每一次看到【哀悼日】亮起时,现实世界里便有一群同胞葬身在炮火之中。
或许那一千人里,就有他的家人朋友。
让他怎么相信,怎么敢相信。
一旦他的天赋为灯塔国所知,对方会不会为了多次动用【哀悼日】,进一步加大轰炸的力度?
他不敢赌。
因为赌注是他的家园。
阿米尔说完就后退了一步。
他的脸上似乎想露出笑容,不断抽搐的眼角却仿佛在哭泣,早已干涩的眼睛却流不出泪水。
时厘忽然想起1932年,那位单刀赴会,漂洋过海,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才到达奥运会的运动员。
他站在全世界的媒体镜头前,用身上的白衣黑裤,来表达华国沦陷的白山黑水。
他不能多言,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全世界,华国还没有陷落,华国还在。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