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琇莹的近身立即扑上去,一遍遍问:“小姐,您疼吗?好些了没有?奴婢在这里,您要是疼就咬奴婢。”
白琇莹越过侍女,看向陆昀华。
见陆昀华似有话说的样子,她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先下去,我有话要和陆姑娘说。”
近身侍女不愿,却不敢违抗命令,只好慢吞吞地离开,然后守在门口警惕地听着里边的动静。
待屋里只有两人,陆昀华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问:“你们要做什么,好歹给我个准信,不然我拿不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问得很直白了。
倘若交心,理应透个底。
就算有所顾虑,也该委婉提醒。
然而白琇莹却笑道:“陆姑娘,你看我像是会耍什么手段、布控什么阴谋诡计的人吗?”
这个反问,使得陆昀华微怔。
她并没有立即回应白琇莹。
也正是抓住这一点,白琇莹笑着开口:“你看,我们虽然见过面,但今日算是第一次正式认识。”
“我知你姓名家底,你知我长相亲族,我们分明都很了解对方的情况,但都不怎么了解对方的为人。”
“你既问我,必定是心里有了答案,带着答案问问题,我说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陆昀华有了大致的猜想,所以才会提出疑问。
而白琇莹却隐晦地回答,陆昀华心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话到这里,其实白琇莹已经向陆昀华坦诚。
她与令宜公主之间的冲突,并非单纯的巧合。
陆昀华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白琇莹。
最后她没再继续究根问到底,而是转移了话题:“疼吗?”
白琇莹不解:“什么?”
陆昀华问:“刚刚我看到了你身上的疤,疼吗?”
本来是想问新伤,因为她知晓骨裂究竟有多疼。
可她内心却自然而然地认为,在那些旧伤面前,新伤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说出口的话,自然也就变了。
白琇莹云淡风轻地开口,一如她即使承受着痛楚,也没有表露出来一样:
“疼当然是疼的了,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