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王殿下在阻止公主殿下时被误伤,如今公主殿下已被越王殿下带回,御医正在为越王殿下治疗。”
蒹葭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她默默地坐着,没有插手。
元贞帝一脸的不以为然:“令宜什么身份,白家六姑娘什么身份,一根烂草还敢以下犯上,惹怒金枝玉叶!别说受伤,就算是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这种事情别拿来烦朕。”
王公公没有说什么,躬身退下。
韦贵妃听闻此事与白琇莹有关,心底笃定儿子一定是为了那小蹄子受伤,不免暗自恨得牙痒痒。
然而恨归恨,她并未忘记来此的目的。
只见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陛下,尧儿堂堂七尺男儿,他若为保家卫国,脑袋掉了也只是碗大的疤;他若为江山社稷,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若为苍生黎庶,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可他是令宜的亲兄长,陛下您亲封的越王,令宜她怎么敢,怎么敢对兄长动手?怎么能把尧儿打得头破血流?尧儿因这种原因受伤,臣妾实在难过。”
元贞帝见韦贵妃哭,不免觉得头疼。
但他审视了韦贵妃一眼,意味深长地问:“爱妃,你怎么比朕先一步知晓消息?”
的确不太合理。
韦贵妃久居深宫,消息怎么还比今上便捷?
此问题稍微回答错误,便是满盘皆输。
然而韦贵妃根本就不慌,她坦然开口:“陛下,臣妾觉得陆家姑娘陆昀华品貌俱佳,便有意撮合她与尧儿。但……”
她原本想提及白琇莹,之所以这么快收到消息,也是因为她在观望白琇莹和陆昀华见面一事。
然而最后关头还是止住了。
现在的敌人是皇后一党,和白府拧成一股绳未尝不可。
白琇莹以后再收拾,不着急。
于是,她很快就衔接了另一种说法:
“但臣妾看中的不仅是门第人品,还有孩子们的想法,所以臣妾便密切注视他们之间的动静,想知道他们是否对彼此有意。”
“臣妾也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尧儿终身大事有望的消息,而是尧儿被打得头破血流,满脸是血……”
元贞帝对这个说法并不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