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说。
沈卉宁出身雍朝名门,其祖父如今还是帝师,能够跟着摄政王一路走到现在,王府中还没有一个妾室能留住。
这样的女子岂能小觑。
“莫小看了何人啊?”屋外,传来韦史东低沉的声音。
韦俪初眉眼一喜,“爹爹回来了。”
她立刻迎了出去,俏生生地行礼,脸上笑容明媚,“爹爹。”
看到最疼爱的小女儿,韦史东眼中也露出笑意,“今日这么乖巧,没有出去?”
“爹爹今日不是去摄政王府,那您见到摄政王了吗?如何,可是脓包土鳖,不值一提?”韦俪初笑盈盈地问。
韦夫人冷下脸,“我方才说的话,你又没不记住了是吗?看来应该将你禁足,免得你出去惹祸。”
韦俪初吐了吐舌头,“娘亲,我错了。”
“符今渊深沉不可测,不是等闲之辈,初儿,你不可再胡说,他非一般世族公子,他是摄政王,且还是镇抚司指挥使。”韦史东沉声警告女儿。
听到镇抚司,韦俪初终于收起笑容,“爹爹,他是个麻烦?”
“对我们肃州世族来说,绝非好事。”韦史东与夫人对视一眼。
“你要想办法与王妃见上一面,打探王府虚实。”
韦夫人颔首,“我明日再去送拜帖,只是这位王妃都来了半个月,竟一点与我们见面的意思都没有。”
奇哉怪哉。
“盐湖城是前车之鉴,吩咐族里所有人,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贸然出头。”今日他刻意高调出头,让符今渊把他当莽撞狂妄之辈,但底下的人没有分寸,必须小心做事。
韦夫人:“我会吩咐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