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为何不可以?”
韦俪初自信满满,“再说了,新帝初登基,未来如何还不知道呢。”
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她觉得阮太后只是缓兵之计,先让羸弱的太子登基,又将摄政王设计赶到封地,如今王都城不就又在太后的控制中了。
假以时日,时机成熟了,说不定就水到渠成。
“你啊,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你只在肃州生活,还不曾去见识更远阔的天地,娘亲真是担心你这个性子。”韦夫人忧心忡忡。
她的这个女儿是聪明,但有些自满自得,在肃州书院读了几年书,才华是胜过那些书生,但天下之大,能人之多,又岂是小小肃州能比。
“娘亲,我并没有自以为是,这些年我不曾懈怠,我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韦俪初说。
“我只是……替太后有些不值。”
无论是羸弱的新帝,还是流落民间多年的摄政王,他们都不如太后。
韦夫人沉下脸,“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接下来我们韦家必定要跟王府来往。”
“日后你见到摄政王,一定要谨言慎行,恭恭敬敬,不能有任何越矩的地方。”
听着母亲凌厉的语气,韦俪初也正了正颜色,“娘亲,女儿记下了。”
韦夫人把该说的都说清楚,脸上的神色也和缓了些。
“你说你今日在外面遇到个面生的女子,她都说了什么?”韦夫人问。
韦俪初将她今日在茶楼所说的话告诉韦夫人。
听得韦夫人又皱起眉。
“摄政王初来乍到,我们还不知他深浅,你上赶着得罪人!”韦夫人训斥。
李初说,“今日在茶楼的人那么多,谁记得谁。”
“摄政王也该适应下我们肃州世族的性子,别拿他在雍朝的习性来要求我们。”韦俪初傲慢地哼了一声。
韦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不吃点苦头,是不记教训的。”
“今日那位女子应当就是摄政王妃了,除了颜色有几分可看的,我倒不觉得她有如何可担心。”
“摄政王妃来了肃州也有好些天,我们送去的拜帖一直未有回音,你莫要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