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德彝心头瞬间警铃大作。
什么意思?
这是要撤换掉老夫的尚书之职?!
“这,殿下恐是外人以讹传讹,吏部之事虽繁琐,但却一点不费心神至少在老夫看来,不过都是寻常之事罢了。”
李承乾“惊讶”的瞪大眼睛:“哦???”
“老国公此言,可是说吏部轻松?可孤段尚书、唐尚书他们其余几部都累得不行,前几日还大张旗鼓的请孤放他们休沐。”
封德彝上前一步,郑重拱手。
“殿下,老臣不敢诓骗殿下,臣不知何人以讹传讹说吏部政事劳心费神,在臣看来,吏部可太轻松不过了!”
一旁郑江只觉眼前发黑,内心绝望。
李承乾笑容浓郁:“那既然如此,不知可否劳烦封尚书和郑侍郎,在重阳节之时,也为我大唐社稷劳烦一二啊?”
封德彝:“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郑江有气无力:“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哈哈哈哈!好!”
李承乾大喜,一挥手:“王德,赐酒!”
早就准备好的王德,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各自有一个小巧金樽,端到封德彝和郑江两人面前。
“两位大人请!”
在李承乾的注视下,两人拿起酒杯,明明按照王德所说这乃是上好的药酒,有充沛的药力,对身体有极大益处。
此刻两人却有种被赐毒酒的惶恐感。
颤抖着在李承乾的注视下一饮而尽,感受着那股从身体内部开始逐渐被激发的热力,还有那下朝之后原本还存在的疲累被一扫而空。
整个人重新变得神采奕奕。
郑江和封德彝两人,却只有种牛马被鞭策抽打的悲哀和惶恐情绪。
为贞观朝太子之官,苦也!
房家府邸,书房。
房玄龄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只觉得这种坐在自己家中书房的静谧时光,颇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提笔。
“贞观五年九月初七,吾领百官大胜圣太子,得休沐七日”
“久闻洛阳繁华已不亚长安及太原府之盛景,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