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考虑得也很周全,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这点你们俩大概也应该猜到了。自我来到沙洲之后就对邵宏利退避三舍,在市政府充当隐形人,目的就如你刚刚说的,我不想过早与他发生矛盾,我需要时间来熟悉情况,更需要时间来站稳脚跟。”
“可是你们俩也应该知道,这种退让不是无限期的,我作为一个市长,我必须要树立我的威信,行使我的职责,不然我市长当的还有什么意义?北京派我来这又有什么价值?”
“另外我与邵宏利的矛盾是不可协调的,他是个权力欲望极强的人,他的欲望不会只限于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特别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负责市政府的全面工作,这已经到手的权力你指望他会心甘情愿交给我这不可能。”
“所以说,我与邵宏利的矛盾冲突是必然的,是迟早的。而且这个事不能一直拖下去,拖得越久我的威信越低,越不利于我今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