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渊磨磨蹭蹭地回了隔壁房间。
李承宵等他一走,就干脆利落关门落锁,熄灯睡觉。
浅眠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听见从门外传来的细微动静,霍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醒。
随后又把眼闭上,只留一丝缝隙,装作在睡梦里轻轻翻了个身。
外头开锁的动静一停,等了几个呼吸之后,才接着悉悉索索响起来。
最后“咔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来人身上裹挟着一丝土腥气,又混杂着一缕甜腻的香气,就在李承宵犹豫着要不要屏住呼吸的时候,细细的粉末撒过来。
被子猛地往前一甩,兜住那些粉末的同时,本就是和衣睡下的李承宵直接一脚朝来人踹了过去。
先是撒过去的粉末被原路挡回来,紧接着肚子就挨了一脚,哪怕有一层被子挡着,也让来人忍不住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撞到门上才停下。
李承宵起身的同时也按亮了房间里的灯,眯眼快速适应光亮后,就朝来人看过去。
之前听见那声闷声,他就知道来的是个女人了。
只不过这会看到女人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诧异了下。
有些看不出来这人到底是多少年纪,说三十也行,四十应该也有人信,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偏偏左脸上又有一块小孩巴掌大的胎记。
女人自知不敌,也就干脆坐地上不动了,冷笑一声开口。
“你倒是警惕!”
“我是你们家主的客人。”
“呵,你是说睡在隔壁那个?内里早就换人了吧!”
李承宵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宋辞渊之前对这批人的介绍:各有各的绝活。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用看,家主他可不会进隔壁院子。隔壁那个进去了,就说明他绝对不是家主!”
“原来如此。”
女人捂着还痛得厉害的肚子缓了缓:“做个交易怎么样?”
“说说看。”
“我们几个人,都是家主寻摸来的。他需要我们的能力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我们也刚好需要一个足够隐蔽的落脚点。真要说起来,我们都不欠对方的。我这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