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你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陆家和晋王府算哪门子姻亲?陆江月,你就算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也得先照照镜子吧!”
“还有你,婆母!”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身上有再多不是,至少也做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来。看来以前,还是我低估了你的脸皮!”
陆江临脸色微变:“南乔,你怎么如此跟娘说话?”
沈南乔冷笑道:“怎么?我哪一句说的不是事实?说真话,就戳中你们的痛点了吗?!”
陆江临面色难看,却又不敢发作。
倒是陆江月咬着牙道:“嫂子,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嫁得好,所以在这里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够了!”
沈茂学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看向了陆江月:“你以为你成了晋王殿下的侍妾,老夫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老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今日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茂学在官场浸淫了这么多年,周身的威压岂是一个小小的陆江月能承受的?
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在沈茂学如炬的目光下,终究不敢说谎,把事情的始末如实交代了。
此时此刻,陆江月也是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反正事情已经成了,她就算说出真相,沈家的人又能对她怎么样呢?
听完后,别说沈茂学和沈南乔了,就连陆江临都紧紧皱起了眉头,神色有些难看。
然而这是他的亲娘和亲妹妹,他能怎样呢?
最终,陆江临只能用衣袖掩面道:“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沈南乔望着他嗤笑了一声。
若说陆母和陆江月是真小人,陆江临就是伪君子。
最是虚伪不过的人,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
沈茂学冷冷地望着陆江月。
以这个小贱人做的事,就算死一万次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