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句话,让房镕不禁哑言。
诡辩,这简直就是诡辩。
房镕内心不服气的想着,这就是诡辩。
可黄新年却在心里轻轻一笑,心说,在逗嘴皮子这方面,完全可以放你房镕,再练个十年八年。
环视一圈之后,黄新年接着说道:“对房主任,党内记大过一次,并且责令其,一天内,搬回原办公室。”
说罢,黄新年便看向了上官宇强:“既然办公室都被人给鸠占鹊巢了,那你就带我去四个开发区做做调研吧。”
上官宇强心头出了一口恶气,他为了这事,气的这几天都吃不好睡不香,今天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于是连忙说道:“黄书记,我这就让人备车。”
待着走廊里的人都散去了,只留下房镕和元良升站在原地,房镕恨的牙根痒痒,元良升此时终于开了口:“这个黄新年,不怪是原来的省委大秘,果然是牙尖舌利啊。”
房镕此时不光恨黄新年,更恨元良升,当初,是元良升让他占了凌游的办公室,说不光可以给自己改善一下办公室标准,还能恶心恶心凌游和新书记,在新区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