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工作。”
叶扁舟见状便问道:“看样子,你对那两年多的印象并不深刻嘛。”
夏宗孚挤出了一个笑意:“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不太记得了。”
叶扁舟接着又问:“那你觉得,两年时间,是不是弹指一挥间,于人而言,无足轻重啊,毕竟,我们有几十年的人生。”
夏宗孚没有回答。
叶扁舟却说道:“我们的人生,有许多的两年,他总是在我们不经意间就流逝掉了,但如果说,两年,是我们最后的生命期限呢?”
夏宗孚突然看向叶扁舟,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叶扁舟便说道:“讲实话,你的这条命,如果没有我和书阳在,可能几个月之后也就油尽灯枯了,但如果你能够听我们的,我们两个可以向你保证,你最少还能再活上两年,或者更久,也不是没可能。”
说罢,叶扁舟将口袋里夏宗孚的手机拿了出来,看着夏宗孚问道:“我现在问你,这手机,你还要看吗?”
“我”夏宗孚迟疑了。
叶扁舟继续说道:“不是云海的书记不假,可夏先生啊,云海没有了你夏书记,未来可能还会有张书记王书记,但你的老婆孩子,却只有你这么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难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意识不到,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