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去陈勃建议的地方,而是去了他们住的酒店,在左文康的房间里进行的这次交谈。
一个单人的沙发,还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是从李媛房间里搬来的。
于是,陈勃被摁在了那个单人的沙发上,面对左文康这点伎俩,陈勃心知肚明,也没有推辞,他们两个坐在椅子上,比他的位置高出了一大截,这很明显是把他放在了被审讯者的位置上了。
“这是正式的讯问吗?”陈勃看向了左文康,问道。
他始终保持着微笑,但是这种微笑在左文康看来,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嘲笑。
不得不说,自己和陈勃的对决中,一次也没有占据到上风,一次是在南港,一次是在新加坡,他都没在这个人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成了他的一个心病了,所以这次见面,本来是李媛一个人来就可以了,但是他坚持要跟着一起来。
“也不算是,就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听说,洪杉杉已经开始向一些人移交财产了,这些财产里有项兴国的一部分,有这回事吗?”左文康也觉察到了陈勃的情绪变化,所以为了缓解气氛,还递给陈勃一支烟,陈勃接过来后没有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这两人,准备回答问题。
这是一种聪明的举措,因为对于李媛和左文康这种人,他们早已把审讯的技术练的炉火纯青,陈勃就算是有准备,那也要打起十足的精神,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从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聊起,聊着聊着,猛然间就会问出他们想问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往往是致命的,已经被他们的言语放松下来的脑子很难在短时间内再次绷紧早已涣散的神经,这就会导致你的回答漏洞百出,从而被他们击破心理防线。
陈勃闻言,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说我吗?”
陈勃的意思是,你说洪杉杉向某些人开始转移资产了,那个人是我吗?
“如果是你,你这会就不在这里了,我说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左文康皱眉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如果不是我,你问我有啥用,他转移给谁了,你们去找谁不就完了,问我这样一个啥都不知道的边缘人,有啥意义呢,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这个回答早在左文康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