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去找他的黑衣人打来的电话,说是那件事没办好,出了点纰漏,不过会很快把这事补上,下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荆文柏很是恼火,因为他也知道了学校里传的消息,农安晴的女儿被绑了,结果又非常戏剧性的跑了,同时,另外一个名字第一次这么深刻的进入到了他的记忆里,这个人叫陈勃。
打完了电话,他走进了客厅里,刚刚老婆子在外面大呼小叫的说来客人了,收了这么多年大的礼,依然学不会矜持,有些人就是这样,一辈子慌慌张张,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纪,都不能稳定自己的心态。
但是当他走出书房时,第一眼看到是农安晴的时候有些恍惚,他似乎见过这个人,可是又显得有些陌生。
确实如此,因为今晚来的时候,农安晴在办公室里化了一个淡妆,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就连头发都是重新做的,之前的长发被她剪掉了,因为她明白,今晚踏进荆文柏家里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被关一阵子的准备,长头发在里面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