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牛皮垫上,此时整个人还在发懵。
看着我那样,宾铁和查克多呲牙一笑,两个家伙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宾铁把他喝水的陶碗递给了我,见我猛灌了两口水,宾铁才对我说道:“嘿,鞑靼,你是白痴吗?”
“昨天老杰克说的你都忘了?”
“我们如今要悄悄的进入莫兹托瓦,你开一辆叛军的车,你怕是搞笑的吧!”
宾铁说完,我坐在地上,整个人不由愣住了。
我无语的拍拍自己的脑袋,心想都怪昨晚的“青芽酒”,那东西后劲有点大,我可能是喝多了!
“哦,抱歉,兄弟,我脑子坏了!”
“宾铁这个傻鸟说得对,我们骑马,不能开车!”
我坐在牛皮垫上,拿着陶碗,嘴里坏坏的笑着。
宾铁一脸郁闷的盯着我,老杰克伸手抢走了我的陶碗。
大家坐在黄泥巴房子里发了一会懵,随后我们穿戴整齐,大家这才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昨晚的迪诺大叔,带着他最小的老婆,还有他们的女儿,住到了别人的家里,把房子让给了我们。
见我们出来,村子里的迪诺大叔在热情的招呼我们。
莫桑比纳族的女人们在做饭,看到我的起床,一个个对着我们笑嘻嘻的。
莫桑比纳人的生活,在这个食物艰难的时期,他们过的还真不错。
不得不说,会做生意的非洲土著就是饿不死。
在大水爆发之前,迪诺他们很有先见之明,用村子里的工艺品,女人们穿的藤裙,和白人们换了不少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