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郁闷的大骂,用手捂着额头。
我的电话是开免提的,我们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宾铁在大叫:“这群狗日的黑鬼!!”
这混蛋说完,微微一愣,瞬间想起了自己也是个黑人。
老杰克在沉思。
宾铁在咒骂。
丽塔收回了她雪白的脚掌,皱眉说了一句:“鞑靼,这是陷害!看来纳国的军方想找一只替罪羊,毕竟这件事上了国际新闻!”
丽塔说完,哈林姆挤在卡西西亚和查克多的中间,傻傻的问了一句:“团长,谁是替罪羊?”
我和丽塔同时回头瞪他。
卡西西亚靠在车窗上,弱弱的说了一句:“白痴!”
哈林姆有些发懵,他好像不明白我们大家为什么是这样的眼神。
查克多无语的搓搓脸,打开装有大麻的帆布包,给自己卷了一根,苦笑说道:“愚蠢的小子,还不明白吗?纳国军方的替罪羊,说的就是我们,这群该死的杂碎!”
查克多说完,点燃了烟卷,猛吸了一大口,然后开始剧烈咳嗽。
我们众人的对话,同样通过手机传到了斯瓦德的耳朵里。
身为纳国陆军的人,斯瓦德此时也很尴尬。
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都是要靠实力和地位争取的。
我们这些家伙,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所以我们成了纳国军方最好的选择。
你们说纳国军方的高层,他们真不知道我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吗?
我想,他们里所有人都很清楚,他们很清楚我们和这次的刺杀事件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有没有关系,这对他们来说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一个答案,需要一群倒霉的人!
“哦,other fuck!!”
“斯瓦德,告诉你们的人,来海港外面找我们吧!”
“我们就在奥兰治海港,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
我皱眉说着,伸手摸了摸口袋里比尔斯留给我的那个糖果盒子。
先前我猜测过,这个盒子里,一定是关于那些病毒母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