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来警醒着小林氏。
“从前的我就是活在对严如月的仇恨之中,以至于日子都过得不开怀,每日绞尽脑汁想着的就是该如何报仇。”
宁兰苦口婆心地说道:“人活一辈子不容易,过去的事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话音甫落,小林氏却流着泪道:“我知晓姐姐的意思,若我一直活在仇恨里只会将日子越过越苦,可是……可是龙哥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血,他这般悲惨地死去,我怎么能甘心?”
这话戳中了宁兰的心坎,是了,若是青姐儿遭遇了此等劫难,她哪里还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为母者,是可以体会到小林氏的绝望的。
“是了,无论你打算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宁兰笑着对小林氏说道。
小林氏听了这话也是眼眶一红,半晌才说了一句:“姐姐是最懂我的。”
正逢陆嬷嬷端着糕点进屋,因小林氏总是一副对她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陆嬷嬷也察觉到了什么,愈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小林氏。
陆嬷嬷走后,宁兰便说:“我冷眼打量了陆嬷嬷好几番,总觉得她不是那等心狠手辣的人,或许是龙哥儿命不好才染上了这场要命的风寒呢。”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却已经被小林氏染着怒火的嗓音打断。
“姐姐,我难道是那些是非不分的糊涂人吗?我明白陆嬷嬷秉性不坏,只是雅哥儿的出生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催使她生出暗害龙哥儿的念头来。”
眼瞧着小林氏已生出了些魔怔之心,宁兰立时不敢再劝。
自那以后,小林氏与陆嬷嬷之间的关系愈发僵硬。
宁兰有心想为陆嬷嬷说几句话,可面对小林氏冷若冰霜的态度,便只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陆嬷嬷也是一肚子的委屈,私下里与丫鬟们说了好几回。
“我知晓夫人在疑心我什么,可龙哥儿的死当真与我没有半分关系,我虽在公子跟前有几分体面,可说到底也只是个奴婢而已,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戕害主子?”
丫鬟们只能柔声安慰她:“等公子回来后他必定会好好劝解夫人,到时候嬷嬷你的委屈就都明白了。”
陆嬷嬷却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