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瞧了两眼魏铮。
魏铮也忍着心内的恶寒朝着严如月暗送秋波,只盼着经由今日的这两回见面,严如月能对乔装打扮后的他一见钟情。
严如月一走,严松立时打开了话匣子。
“冯公子,世伯问你一句话,你可别隐瞒世伯才是。”严松似笑非笑地说道。
魏铮立时答道:“世伯客气了,您有什么想问的,正儿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名为冯正。
严松见他如此知情识趣,立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说:“这一件事就是你怎么会知晓皇城里的消息?并非是世伯怀疑你,实在是皇城里的消息一般情况不会泄露给外人听。”
魏铮早知晓严松会有此问,这便立定了身子恭敬地答话道:“侄儿不敢隐瞒世伯,侄儿会知晓皇城内的消息,是因为侄儿在认祖归根前在西羊坊里做过活。”
“是哪个最擅长打听消息的西羊坊?”严松一惊,立时追问道。
京城中人谁不知晓西羊坊的大名,西羊坊里能人异士诸多,且在举国上下任何地方都装有自己的眼线,包括重兵把守的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