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耳朵的基础上。”

    “要这么说我完全可以告诉你不用怀疑了,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意思,而且我所言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事儿,希望汉卿省长也能静下心来琢磨琢磨!”

    “额,实话讲我承认与你相比,几率确实渺茫不少,但也并不是像你所说的毫无可能吧?”

    “呵呵,这个世界上最无解的谎言就是自己骗自己,如果汉卿省长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中不愿意醒来,那我也没办法不是。”

    “这是你布局之初就算计好的?”

    “并不是,最初我是打算削你丫的一闷棍,但家里老爷子念及老一辈儿曾经的情谊,不忍心你小子自此出局呀!”

    “呵呵,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呗?”

    “难道不应该吗?”

    “该说不说正刚书记的脸皮,是我这些年见过最厚实的。”

    “呵呵,汉卿省长谬赞了,其实咱们这条路上不仅有竞争、同时也存在着合作呀!你说明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可为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做出明智的选择呢?”

    “正刚书记,你就这么确定我没机会吗?”

    “哈哈,汉卿省长是个聪明人,咱自己拍着胸脯子自问一下,连我你都斗不过、还拿什么肩负更重要的工作呢?”

    要说叶正刚的话绝对够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