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正好我在秀阳县,届时跟这两个女人见个面,指名道姓地要考察秀阳矿业,是想打主意吗?”
“那你觉得呢?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要考察秀阳矿业,可以跟山口千惠当时的意图联系起来考虑。”
“山口千惠也可能一起回吧?”
“完全有可能,你心里有数就行!”
“知道了,爸,您现在出门必须带着舒雅姐!”
“别搞得风声鹤唳的,有一郎在爸爸身边足矣!”
“您还天天让儿子不要大意,您自己千万别大意,舒雅姐的修为高深,她在您身边,儿子心里踏实!”
这话让远在省城家里的张援朝心头一暖,情不自禁地笑了。
中午,赵舒在秀阳宾馆宴请家人,包括于家老太太,于冰和俩孩子也来了,沫沫和岩岩,叫了他几年的爸爸,感情还是很深的。
何况,孩子是无辜的,也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在她们心里,赵舒永远是她们的父亲。
尽管赵舒认为自己可能对俩孩子的感情会有变化,他在外面也没怎么想这俩孩子,可是,当俩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喊他爸爸时,赵舒当时就落泪了。
他本就是个极其重感情的人,抱着俩孩子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