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那稚嫩的脸颊上滑落。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紧咬着嘴唇,稚嫩的脸上满是坚定又悲痛的神情,仿佛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逝去的人讨回公道。
“那一箭并没有射中甘香夫人的心脏,可这箭上淬了毒,毒性无比猛烈。在被带到巨斧山的当天晚上,甘香夫人就……”张贵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说到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那哽咽的声音,仿佛是一把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小姐一直忙着给香夫人驱毒,完全把自己的安危抛在了脑后,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脸上的伤势。就因为这样,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导致脸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道伤痕,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大家那段惨痛的过往。”说这话的是张贵身旁的一位将领,他也是樊灵烟在追风岭时的旧部。他的眼中满是悲愤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叹息。
“你们看清射箭的是什么人了吗?”叶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狱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让身旁众人感觉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时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战场上又一片混乱,实在无法看清射箭之人。但能从那么远的距离射箭伤人,而且箭法如此精准,此人必定是绝顶高手。”张贵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这个布包承载着千斤的重量。打开布包,便看到一段折断的箭头静静地躺在里面。
“这就是当日射中她们的箭,知道您来了肯定要问起此事,所以属下特意将它带在身上,一直妥善保管着。”说完,张贵毕恭毕敬地将那箭头递给了叶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敬重与哀伤,仿佛这个箭头是打开那段痛苦回忆的钥匙。
叶鹰面色凝重地从张贵手中接过箭头,旁人也能明显感觉出这支箭的不一般。因为这箭头的重量明显比普通的弓箭重很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想来它的材质也远比一般制作兵器的材料要好得多,质地坚硬且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能用这样的长箭,这射箭之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
叶鹰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那悲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双眼紧紧盯着这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