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锣鼓喧天,彩灯高挂,生日的晚宴我们三个就着一瓶二锅头就呛齐呛咚的开场了,天南海北的各自情感和未来人生之路,胡侃了一通。夜色慢慢降临,依靠着唯一一条贯穿861的小溪旁的这间小饭馆,开始有些小镇人家的意味,透过那层厚厚的挡风的苇帘,隔着溪的大马路已经开始灯影人影绰绰,静下来可以听见那隔岸的声音。小饭馆的外沿,沿河提的一圈围起来,搭成了一间间的厢房,恰似轻舟湖绰泛的意境。金没有再过来打扰我们,喝到七分清醒三分醉,顺应着情绪的高涨,呼啦啦的歌声呜啦啦善舞的长袖都跳了出来,小小的餐桌旁已容纳不下我们几个笑闹的酒癫子:“走走走,吃饱喝足还得玩个够,我们一起拉开架势,歌舞升平……”“走起”“开路”“要不要叫两个人来,人多热闹点”“不用了吧,我们几个今天玩个够,不玩个天昏地暗不放手”。
从苇帘过了苇帘,就是卡拉ok大厅,向前台的服务员问了下价,就开了包间(那时候不是多少钱一间,是按小时计价,是一个小时多少钱的,大厅的唱歌是以首计价,也就是多少钱一首歌,原来也就是厂里,还没有几家这样消费娱乐包间式歌厅),长林是练舞蹈的,虽说唱歌不是强项,可与生俱来的乐感与节拍的掌控是不用说的了,国不善于演唱,外表比较腼腆,不过就这几个哥们们,加上晕乎乎的酒劲,也是嗨得不行,就这么的几个人自娱自乐的放肆的吼着。正玩得起劲,包间门‘吱溜’一声打开了,金走了进来:“哈哈,这玩得还行啊,看样子。”“师父,嘻嘻还行。”长林和国也立马有些不太好意思,招呼着傻笑。“你们尽管玩,想玩多久玩多久,今天这唱歌所有的开销都算我的,谁让这小丫头今天过生日呢,又不提前说一下,我这当师父的又不知道,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就请丫头玩个够吧。”“这怎么好意思啊,师傅父”“还跟师父客气,虽然我不是你真的师父,可也一直都叫师父,这是改不了的啦,你还想赖啊?一天叫师父,一辈子就是师父了。”“那就谢谢师父了……”“玩吧,玩开心啊,需要什么尽管跟前厅妹子说,我打了招呼的。”金笑着:“快看下小尾巴长出来了没”“唉呀,师父,你也来逗人,我都多大啦,还当我小孩子呢。”“这样吧,你怎么感谢师父啊,送你这礼物高不高兴?”“高兴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