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微微眯了眯眼，当下身体化作了人形。
从树上跳了下来，而后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
“走吧，山上去说。”
三两下飞到山上，下方云雾若隐若现，风也很大。
吹得几人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
“想问什么？”
白明月好整以暇的看着赵凡。
脸上的表情十分淡然。
和别的孔雀不同的是，她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两人出色的容貌。
“在下有位长辈，与前辈容貌很是相似，想着是否有什么渊源。”
说完赶紧补充道：“若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赵凡的语气十分诚恳。
除了没有说师尊，其他也没有故作隐瞒什么。
与其在心里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问问当事人。
白明月听到这话，当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而后问道：
“你那位前辈多大了？”
嗯？
这话的意思，莫非真的和师尊认识？
赵凡心念一动，脑海里面瞬间闪过是否要说实话。
但最终还是没有做过多隐瞒：
“具体年岁在下也不知道，不过应当是不足百岁。”
师尊的大概年岁他们也是知道的，毕竟宗门里面关于自己这个师尊的神秘传闻可是相当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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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月脸上似乎闪过几分遗憾，而后抬手碰了碰自己这张脸，语气还有些怅然若失：
“这张脸是不是极美？”
赵凡和钱炎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和师尊这么像的脸，肯定是美的。
只是作为徒弟，评价师尊什么似乎有点不太好。
硬着头皮点点头：“嗯。”
白明月也不在意两人的回应，一挥手，面前就出现了一把藤椅。
藤椅看上去已经很旧了，但能看得出主人将她保养的很好。
她轻轻坐了上去，整个人躺在藤椅上，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俩也坐吧。”
这架势，显然是要说一段很长的过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