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估摸着会先摸清楚系统的底线，然后在底线蹦跶提要求。
“既已拜师，无论你是凡人，还是修仙者，都是本尊的亲传弟子，不会改变。”
望月说完这句话，不等她回应，朝她摆了摆手，让她先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这个选择还需要想吗？
若四崽没有见识过修仙界，没有见过修士飞天遁地，没有感受过拥有力量的感觉。
‘若未曾见过阳光，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但已经见过天空浩瀚的小小凡人，又如何再愿意回到井底做那井底之蛙？
“你不怕她真的会选择做一个凡人吗？”
系统见四崽离开之后，这才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
明明她其实没必要询问的，反正四崽都已经是金刚芭比了，即便之后修炼了炼体功法还会长的更加壮实。
但是她变壮了，也变强了啊。
成了一个凡人，只能活短短的几十上百年，哪有长生的诱惑来的大？
“若她真甘愿做一个只能活百来年的凡人，那便证明、天道选错了人。”
望月这话刚落，系统就紧张的赶紧喊道：
“喂喂喂，别乱说话，当心被天道听到劈你啊。”
好家伙，宿主居然敢说天道选错人这种话。
还好天道并未注意。
望月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微微动了动手指。
那么多人喊天道不公的，也没见天道惩罚啊。
望月觉得系统这家伙会不会对天道过于那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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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崽虽然还是个孩子，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她又处于家里最底层的存在，早就清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过得相对好一些。
只可惜年纪太小，又吃不饱，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如今有一个机会，她必然会抓住。
长不长生她或许没想过，但能吃饱穿暖，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光是这一点，她就绝对不会放弃。
望月之所以问，只是不希望她以后会因为身形的缘故后悔。
就算哪天真的后悔了，也是自己的选择，也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