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扶着傅秉致上了房车,随行医生跟着他们一起,所有治疗和在医院里一样。
盛子婳把傅秉致安置好,让他侧躺着,“这样行吗?要不要再垫个枕头?”
“不用。”傅秉致摇摇头,“这样就挺好。”
“那行。”
盛子婳转身,去拧了把热毛巾。
从病房到车上,就这么一段路,他出了不少汗。
“擦擦汗。”
翻身回来,握着毛巾给他擦汗,又把水杯递给他,“多喝点水。”
一直在出汗,可不得多补水?
“嗯。”傅秉致捧着水杯,乖顺听话。
等他喝了水,盛子婳放好水杯,把窗帘给放下了,看了看腕表。
对他道:“睡会儿吧。”
傅秉致摇头:“不大困。”
“谁说你困了?”
盛子婳轻瞪他一眼,“你需要睡觉,伤口才能长得快,体力才能恢复。这道理,不懂?”
“是。”傅秉致怔怔点头,“你说的对。”
“那快睡吧。”
盛子婳指了指他对面,“我就在这里躺着,有事喊我。”
面对面啊。
傅秉致满意了,“好。”
看着他躺下,盛子婳又看了下输液瓶,再看看滴速,估计着,这一瓶得输一两个小时。
她过去对面躺下,身上盖了条薄毯,侧着身子,面朝着傅秉致的方向,一抬眼,就能看见输液瓶。
车子平稳的开着,傅秉致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缓,睡着了。
盛子婳却没什么睡意。
一时间,耳边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坐了起来,抬起手,撩开窗帘,又下雨了。
“嗯……”
对面,傅秉致开始哼哼,大约是不舒服。
盛子婳起身,去到对面,发现他是压着伤口了,拿了只枕头,垫在了他后背。
而后好些了,他不哼了。
盛子婳起身,准备走,忽而,视线一顿……看向了男人颈间。
这会儿,他穿着件真丝睡衣,领口是敞开着的,露出锁骨的两端。
盛子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