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明兄要是能多长点脑子就好了。”
孙权对吕蒙道:
“他要是长了脑子,还要咱们俩做什么?
主公派他一个人入城不就行了?”
孙权之言,吕蒙竟无言以对,只得说道:
“说得也是。
彦明兄这样挺好,不用长脑子了。”
阎行可不知道两个好兄弟在背后说自己什么。
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好不容易攀爬到城墙边上。
攀到墙边,阎行依然不敢入城。
城墙之上,可是有着魏军的守城士卒与巡逻队。
万一惊扰到他们,自己岂不是要受到魏军围攻?
到那时,阎行恐怕就不是带孙权、吕蒙二人偷偷入城,而是等他们两个给自己收尸了。
阎行竖着耳朵倾听,探听周围有没有什么动静。
在阎行周围,只有人熟睡的呼噜声,并无其他响动。
看来值守此处的魏军士卒都睡下了,还真是幸运啊。
阎行把着城墙,偷偷将脑袋探到墙上张望。
每隔数丈的距离,就有一名魏军士卒把守。
不过大多数魏军士卒,都靠在城墙上打盹。
这些士兵也是人,夜深之际,也都困倦了。
阎行只要不弄出什么动静来,应该不会将他们吵醒。
阎行刚要攀进城墙,突然见到远处有一队魏军士卒走来。
糟糕!
魏军巡逻队来回巡视,还真被自己碰到了。
阎行连忙缩到墙下,不敢有所异动,铁爪紧紧的勾着墙壁,牙关紧咬。
直到阎行浑身肌肉颤抖,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才双臂一用力,攀到了城墙之上。
果然,刚刚前来巡逻的魏军已经走了。
阎行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一伸手,将缠在腰上的绳索抛下了城墙。
他相信,以孙权和吕蒙的智商,应该能理解自己的用意。
一切皆在不言中。
孙权和吕蒙皆是聪慧之人,阎行的绳索下来了,他们知道可以往上爬了。
虽然不用像阎行那般硬往城上攀登,可靠绳索登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