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白笙道：“凡事都是要有取舍的，这个道理你应该能懂。”
许星落眼底的黯然几乎隐藏不住。
好一会她才道：“好，我会仔细考虑，笙笙，还是谢谢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白笙也没在小院停留，就出了门。
……
许星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佣人见她进门，颤声道：“小姐，老人已经醒了。”
那语气里带着极大的恐惧。
自从姥姥恶灵化之后，家里的佣人也都跑光了。
现在也只剩下这么一个。
许星落沉默了一下，才道：“今天领了工资你也回家吧，再待下去可能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佣人听到这话，还有些不忍心，“那小姐一人……能顾得了吗？”
许星落勉强笑了一下，“我可以。”
说着找出佣人的号，简单算了一下多结算了两倍工资，就让佣人离开了。
许星落一人去了姥姥房间。
还没进门，就感觉到了周围弥漫的黑色煞气。
就算许星落是修行人，在这种密度的煞气下也要用护身符的。
可这次她什么都没准备，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姥姥就坐在写字台前。
她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她整个人却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
许星落出声：“姥姥我回来了。”
坐在桌子前的老人却没什么反应，可周身的煞气却更浓了。
许星落直接走了过去，柔声道：“姥姥，我想给您商量个事。”
她知道姥姥还保存着一些理智，如果没有那点理智在，她就彻底的恶灵化了，到了那时，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许星落在老人面前坐了下来，然后拉住了她的手。
爸妈走后，她就是被姥姥照顾的，这双手曾经那么的温暖，抚慰了她无数的悲伤和哭泣。
可现在那双温暖的手却变得如此冷凉。
许星落鼻子微酸，看向老人惨白的脸色，轻声道：“姥姥，您是灭灵使，爸爸妈妈也是，后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