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打会这么痛啊。
这要是被活活打死，那也太恐怖了。
“罪臣真的知道错了。”
“求大总管，快让他们停下来了。”
时全冷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若下的圣旨还能收回，那要如何服众？”
“戴大人，您就受着吧。”
“皇上让我来，是想问一问，谁指使戴大人的。”
“你要说出来，保你一家老小平安无事。”
“不说嘛……他们随后就到。”
戴正真脸色煞白，皇上不是明君吗？怎么会胡乱杀人？
他惊恐道：“时总管，这件事跟我的家人无关。”
时全讥诮道：“那纵火的事跟皇后有关？”
戴正真脸色灰白，一下子失去讨饶的力气。
他苦笑道：“我明白了。”
时全白了他一眼，厌恶道：“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仗着读过点书，巧言善辩，便敢到皇上跟前卖弄？”
“皇上日理万机，若个个都理睬，天下早就乱了。”
“亏你们还自诩什么治世之才，我呸，简直就是乌合之众。”
一句乌合之众，让戴正真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忍着剧痛，再也不敢继续抗了，连忙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是沈文赋的人找到我，让我说的。”
“杏子胡同那把火，应该也是他们放的。”
时全这才懒懒道：“既然是受人指使，那死得也不算冤。”
戴正真惊恐道：“时总管……”
时全头也不回，丢下一声：“打死吧。”
顷刻间，那棍子砸上戴正真的后背。
不过几棍子下去，戴正真便口吐鲜血，慢慢失去挣扎，直到彻底断气。
皇上早就想收拾沈文赋了，怎么可能给翻供的机会。
戴正真敢蹚浑水，必死无疑。
时全回去，跟皇上道：“问出来了，是沈文赋主使的。”
皇上起身，只留下一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