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们俩都压抑很久,在攀升到顶点的时候,都一样重重松了口气,紧绷许久的神经瞬间松开,好像一根弦,猛地断开。
过后,程安宁趴在他身上,懒洋洋平复呼吸,顾不上身上黏腻,突然猛地想起来,“那个,李青是不是还在外面?”
周靳声在抽事后烟,纾解后,眉眼和表情没那么凌厉,暖橘色的壁灯照在他身上,很柔和的色调,没拿烟的手随意把玩她的长发,不知道她把头发拉直了还是什么,不怎么卷了,跟以前一样的黑长直,配她的脸,又纯又欲。
他挑眉,眼神询问。
程安宁的脸颊泛着薄薄一层粉,唇红齿白,无地自容,“我好像没把门关紧……”
“他没偷听的癖好,听到动静会走开。”
“你还说得出来!”
“不是你主动的?”
“你先吻我的!”
“你可以喊停。”
“就不。”程安宁缠上他,被子被踢到了床尾,“你还没跟我道歉。”
周靳声别过脸吐了口烟圈,又恢复平时那股劲,“我快被你榨干了,还道歉,你得跟我床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