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这个母亲给的。
以往他一向听她的话,自从遇到那个女人后他全变了,好在那个女人死了。
她最后悔的便是,让她生下了孩子。
现在那孩子回宫,他楚琰又回到了往日,似乎是那个女人在的时候,不听他这个母后的了。
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她这个母后。
听到楚琰被南晋给俘虏了,她没有一丝难过,最多的幸灾乐祸:活该!
她这个儿子作的,终于将自己给作死了。
现在看到他回来,还用这种眼神看她,她很是恼怒。
但更多的是意外,她这个好儿子不是疯了吗,怎么无事?
她眉眼笑着轻语道:“国君回来了,这是大喜事。不过,如今朝堂之事,皆有哀家与新君在主持,国君一路劳顿,不妨先回宫歇息,待身体养好了,再议朝堂之事。”
“新君?”
楚琰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目光如刀般扫过太后,冷笑道:“呵呵~母后,本君是这东陵的国君,朝堂之事,岂能由他人代劳?何况是一个黄口小儿。”
楚琰扫过朝堂上,不过是位七八岁的孩子。
太后面上笑容依旧,眼中也有了几分寒意:“琰儿,你被俘之事,天下皆知。朝堂动荡,哀家不得已才暂代朝政,为的是保全东陵江山社稷。如今新君已立,国君若想再议朝堂之事,怕是有些不合规矩了。
何况听说你已经疯了,那便更不能让你主持朝政了。”
“哈哈哈哈哈~~”
楚琰大笑了起来。
太后见此指着楚琰说道:“众爱卿,瞧我这儿子……”
不等她说完,就见楚琰拔出燕北川随身携带的佩剑,一剑给那新君抹了脖子。
入宫都是要卸下武器,而燕北川是唯一一个能进宫可以携带佩剑进宫之人。
眼看着,楚琰提着佩剑朝太后走去,太后吓了一跳,“楚琰,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的母后……”
“母后?你过继子嗣立新君,可曾问过本君?母后口口声声说这江山是你给儿子夺过来的,让儿子感念母后的恩情,可这东陵的江山,可是本君的祖宗传下来的,跟母后,跟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