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是没有字迹。

    她只觉无趣,随手将字条扔到地上,而后躺在了榻上。

    望着字迹发呆,那个男人的长相虽看得不是很清,但对她好像没有恶意,为何要掷张空字条给她?

    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吗?

    云扶总感觉这苗疆透露着古怪,而自她醒来后这些天,这些宫人好似都商量好了似的,每次问他们话,回答都是那么的统一。

    他们说乌赫安是她的未婚夫君。

    问她是如何失忆的,都只说,她摔了一跤,撞击到了头部。

    她撞到了头部,头上会没伤?

    明明这些人都待她很好,她却觉得不自在。

    若是乌赫安说的也是真的,他们相爱三年,那她,也不至于一句苗语都听不懂吧,偏偏汉语又这么好。

    云扶躺在榻上,脑子里是一团浆糊。

    她摸了摸小腹,腹诽道:孩子,为娘该留下吗?

    突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她站起,将字条捡起放到案上,将茶水倒在字条上,上面立即显现出几个小字:阿扶  明日巳时  我在这里等你

    果然,字条上另有玄机。

    她将字条揉起撕毁。

    阿扶,是她的名字吗?

    这里等她,是指的那棵树吗?

    去亦不去,云扶一时有些纠结。

    明日巳时想找个借口出去,还是很好找的。

    不知为何,云扶愿意相信他一次,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