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看下官不顺眼,尽管让太子殿下革了下官的职便可,大可不必这般。”

    云知砚道:“宸王、二哥,你们先劝劝妹妹,让我与国师先谈谈。”

    齐君烨挥了挥手,“嗯,去吧。”

    “阿扶,你先冷静下,且听听国师怎么说。”

    齐君烨将云扶手中的剑夺下,插回剑鞘。

    云扶眸子都红了。

    她好怕啊,害怕爹娘离她而去。

    几位哥哥并没有前世的记忆,可她有啊,只有她知道爹娘若是如前世那般解不了蛊毒,她就再也没有爹娘了。

    她趴在齐君烨怀中哭了。

    齐君烨将她拥进怀中,拍拍她的背,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两岁那年,母后便死了,但那时他还年幼,完全记不得了。

    后来,他也听德妃娘娘说起过,他哭了整整三天没有吃饭。

    想必阿扶也很怕吧,怕失去娘。

    云知砚与国师再次出来后,乌赫安朝云扶拱手:

    “宸王妃,不管您信与不信,令父令堂所中蛊毒并不是下官所为。不过,我可以帮他们瞧瞧这蛊毒。”

    而云扶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也回了一礼:“便劳烦国师了。国师放心,今日打伤人的医药费,稍后我会派人送来。”

    “多谢。”

    乌赫安随着他们来到了将军府。

    云正青与刘氏已经醒了,在云扶进门时,他又大吐了一口鲜血。

    云扶心一慌,赶忙跑过来,“爹……”

    云正青见云扶的眼睛很是红肿,便知道她哭过了。

    再看那几个臭小子,跟没事人似的。

    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娘。

    他不禁暗叹,还是女儿贴心啊。

    “孩子,我与你娘没事,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