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点了点头。

    安国公夫人望向云扶,眼神犀利。

    见云扶从容淡定,并不像在说谎。

    罢了,不如信她一回。

    “我记起来了,这个酒壶,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贤王府见过。”

    安国公夫人起了个活,随后便有几人跟随,“好像是。”

    此次,贤王夫妇并未参加宫宴。

    若说谁带来的酒壶,那定是南安郡主。

    宸王淡淡道:“将南安郡主拿下。”

    南安郡主反驳道:“不,皇叔,不是我。”

    禁军没有理会,他们上前,想拿下南安郡主,南安郡主大喊大叫:“我看谁敢,我父王可是贤王,我可是南安郡主。”

    齐君烨丝毫没有理会,“先将人关押起来,等候皇上处置。”

    南安郡主的丫鬟玉坠吓坏了,趁着大家没有看她,她向外跑去,想去报信。

    不料刚跑了几步,也被禁军给拿下了。

    云知礼此时在他所住的寝宫。

    云知澜拔下云知礼身上的银针,趁着皇上与太医说话的空档,清清拍了他一下。

    云知礼睁开双眼,朝他眨了眨眼睛。

    没错,这一切都是云知礼的计谋。

    他等不及了,他想尽快取得皇上的信任。

    他吩咐宫中宸王安排的人,出去商议此事,云正青与刘氏并不同意,而宸王却同意了。

    七皇侄长大了,也该自己成长起来了,想到他齐君烨从四岁开始,又有谁给他挡过风雨?

    身为皇家儿女,享受荣华的同时,须得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职责与艰辛。

    他不会阻止,但也让人提醒了云知礼万事小心,他这位父皇可是谁都不信。

    而那位舞姬正是云雀楼的人,毒药只是事先安排的假死药,在她死后,高公公便派人将她丢出了皇宫,省得皇上看了晦气。

    此刻她早就回到了云雀楼。

    云知澜心中清楚五弟无大碍,他已给他喂下了压制毒性,以免毒发的解毒,伤口也帮他包扎了。

    但此刻,还不是服下解药的时候。

    皇上来到床前,“神医,七皇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