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拾好考篮,迫不及待的冲出考场,只想吃个热乎饭,睡个热乎觉。
云知砚也不急不缓的收拾考篮,路过那位官兵时还给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多谢大哥这几日的侍奉,您辛苦了,小生定当铭记于心。”
那官兵一怔,他也知道这几日盯着这位考生确实有些过分,但这也是主考官的意思,与他无关啊。
云知砚提着考篮出了贡院,忽听前面有几位中年举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捶天遁地的哭嚎,说着对不住家人。
更有许多考生在旁边劝他,这次考不好还有下次,不必太过伤心。
云知砚摇了摇头,若他四十岁的年纪还没考过会试,那他定会改行,不会在科举这条道路上再浪费时间。
在贡院外接云知砚的云扶与云知谦朝他挥手,刚巧周清禾也看到了云知砚。
她赶在云扶前面一步,走到云知砚面前。
云扶看到又是那位姑娘,便将大哥拉到了一边,给三哥与那姑娘说话的机会。
周清禾见云知砚手中提的考篮并不是她送的那个,也是一怔,眼中有些许的失落。
随即她便想明白了,贡院内不让带太多东西,光在贡院外检查都要许久,那些官兵难免会为难他。
“公子可有地方住?”
会试后二十日左右会放榜,一般在这个时间内,考生们不会离开京城的,等放榜后若没在榜内,便再离开京城。
在榜上的考生需要留在京城,等待下个月殿试。
也正是这个原因,周清禾等到会试考完后,她便等在了贡院外,若云知砚没有地方住,她为他安排个地方住下,也算是报了恩。
云知砚行礼道:“多谢姑娘,我已有去处。”
“那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子您的姓名,我也好报恩。”
“云知砚。不过报恩不必了,那日只不过举手之劳,换作旁人,也会这么做的。”
云知砚抬脚便走。
他来到云扶与云知谦面前,说道:“见我出来了,你们怎么也不喊我?”
云知谦接过云知砚手中的考篮道:“三哥累了吧,走,先带你去吃顿好吃的,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走时,云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