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青道:“跳梁小丑,不必理会。”

    看来他得去会会谢县令了,手伸得太长,也不怕给他齐根砍断。

    为了掩人耳目,云家人还是将冰窖里存了一部分冰。

    深夜,一道黑衣人的身影潜入了县衙,将剑抵在了谢县令的脖子上。

    谢县令吓的一动不敢动:“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是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明讲。”

    “你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

    谢县令自是弄不准,因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壮士还请提个醒。”

    “云家。听说你要置云家于死地?”

    “不敢不敢,我从没有这样想过。”

    云正青收起剑:“算你识相。若是你敢,犹如此案。”

    只听“啪~”的一声,谢县令房中的案子断成了两半。

    谢县令也吓得缩成一团。

    自以为警告了谢县令,云正青没多作停留,便走了。

    他不想因杀害朝廷命官,而查到云家人身上,暴露了小五。

    但他却没注意到,谢县令眼神中的那抹恶毒。

    云家人,又是云家人,云家人你们给我等着。

    “来人!”

    有下人进来:“去唤人来我门口守着。”

    有下人喊了衙差来,轮班守在谢县令院中。

    谢县令想着,刚才那人肯定与云家人有关,只要他的房间不离人,刚才那人再想进他的房间,那便不容易。

    第二日一早,石桥镇还是有了传言,云家人会制冰,云记所卖的冰便是云家人所制。

    云正青刚走铺子门口,便听到有百姓呼喊着让云记将制冰方法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