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回房给何妙容拿了一百两银子。

    “拿去做衣裳,做好了穿给为夫看。”

    谢二爷对何妙容又搂又啃,这让何妙容感觉又回到了初婚时。

    但想到晚秋,她又是一阵恼。

    “夫君,你是爱我还是爱她?”

    谢二爷闻言脸立即板了下来:“何妙容,你不要得寸进尺,若不是她的身份不允许,谢府二夫人的位置岂能轮得到你来做。”

    谢二爷说完便甩袖子离开了。

    他对何妙容哄也哄了,钱也给了,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还不如从刚开始就不理她。

    他真是厌烦了何妙容拈酸吃醋,而晚秋就不会。

    何妙容见谢二爷离开,气得直跺脚,趴床上便哭了起来。

    红叶劝道:“夫人您别伤心了,不是去做衣裳吗?”

    何妙容这才想起,她今日本来是要去香云坊做衣裳的。

    想到刚才红叶竟敢不服从她,何妙容有些埋怨:“红叶,本夫人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刚才却违抗我。”

    红叶有些委屈,她赶忙跪下:“红叶不敢。但晚秋是二爷心尖上的人,奴婢实在是没这个胆子啊。”

    “夫人打了人,还被二爷…若是奴婢,还不得被杖责,说不准红叶的小命就没了。”

    何妙容闻言,觉得红叶说的也有道理。

    都怪晚秋那个贱人,把夫君迷的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