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让梅书语稍等一下,上次她记得梅书语在煊记吃的冰雪冷元子,想必喜欢吃这个,决定亲手做一份,让她带走。

    但等她做好出来时,铺子里已经没有了梅书语的身影。

    云扶不禁有些失落。

    云扶最是崇拜这些才女,两次与梅书语的相处,让她更加崇敬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子。

    就在这时,云扶听到一位大哥的同窗怒气冲冲的说道:“云知谦,你太过分了,梅姑娘怎么得罪你了,让人家姑娘如此吃你的冷脸。”

    陈子期越想越气,想到梅姑娘走时脸上的失落,便对云知谦更不满了:“你还是我认识的云兄吗?”

    那个风光霁月,做事坦坦荡荡的云兄去哪了?

    见云知谦依旧沉默不语,蹙起眉头,陈子期气呼呼抛下一句:“我要与你绝交。”

    云知谦淡然回应:“慢走不送。”

    云扶算是听明白了,梅书语的离开貌似与大哥有关系。

    而大哥那位同窗,恐怕是对梅书语情根深种,才会如此生气。

    不过大哥为何会如此厌恶梅书语呢?

    难道就因为她在谢府教书?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苦衷,就像娘,当初也在谢府做帮佣,难道娘就是坏人了?

    若是家道未衰,梅书语仍是那个金枝玉叶的世家女,又怎会抛头露面出来授课?

    云扶决定,待有时间,定要与大哥好好谈谈了。

    陈子期走后,这些学生们见云知谦脸色不好,便无人敢提及刚才之事。

    那些原本想向云知谦探听那位姑娘底细的人,也全都选择三缄其口,不敢再提半个字。

    竹杯全都搬上了二楼,占用一间雅间,方便这些学生下笔。

    对于大哥做竹杯往竹杯上画图的事,云扶也是支持的。

    她拿起大哥提前画好的图,望了眼,总感觉画上的小女孩有些熟悉。

    她凑近了仔细观察,确实眼熟。

    便问道:“大哥,我怎么觉得画上的人有些面熟。”

    云知谦揉揉她的头,笑着道:“那可不就是你吗?”

    “啊。”

    云扶又仔细观看了下,这画的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