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

    “二皇兄此言倒是不错,唐寅躲过这一劫,去了鸿胪寺,不见得就能躲过下一次。”

    魏王点了点同意。

    “正是此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要唐寅和北绒人干起来,太子也无法置身事外,”

    “届时,你我只需再推一把,废太子之事,便可顺利提上日程了!”

    秦王闻言,眯着眼睛思索片刻,轻声道。

    “好,那便如此,臣弟会派人盯着鸿胪寺,”

    “不过,仪制司可还在江宴的手中,二皇兄有何对策?”

    魏王微微一笑。

    “唐寅不在仪制司,区区一个江宴不足道栽,本王略施手段,便能对付他!”

    秦王听到这话,呵呵一笑,恭维道。

    “二皇兄果然谋定而后动,今日听兄长一席话,臣弟便安心了!”

    魏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若有深意的道。

    “二皇弟,本王也不跟你兜圈子,周全巡抚江南不在京城,督察院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督察院那边,本不安排人进去,礼部这里,你也少插手!”

    此言一出,秦王顿时一愣,脸色不自觉的,便阴沉了下来。

    汉王则是一脸懵逼,他没想到,魏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三人之间的关系,尤为复杂,互相提防,又紧密合作。

    魏王的话,等于将摊牌了。

    秦王片刻之后,语气带着不满道。

    “二皇兄的意思是,臣弟退出礼部?”

    魏王闻言,也听出了秦王语气中的情绪,嘿嘿一笑,不在意的道。

    “三皇弟,你我都知道,太子只要还在那个位置上,你我都没有机会,”

    “你我之间,若是相斗,反倒得意的是太子,”

    “就如这次,本来太子犯错,唐寅露出马脚,你我应该抓机会,趁势而上,却因互相堤防,便宜了别人,”

    “本王的提议,虽然直白了些,却也是因势而为,”

    “督察院掌言官,权柄不亚于礼部,况且,在礼部,本王有钱侍郎相助,你确定能将王伯安收归门下?”

    秦王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