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了唐寅,就等于断了左膀右臂,本王臣弟这才自作主张,让督察院的御史弹劾,”

    “只是本王没想到,庄墨寒那个老家伙竟然回京了,”

    “偏偏陛下还听信了他的谗言!”

    说到最后,秦王殿下神情懊恼,又有一丝不甘,就像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般。

    魏王冷笑一声。

    “三皇弟,你以为唐寅是这么好对付的?”

    “你可别忘了,他可是靖国公的女婿!”

    秦王听到这话,语气带着不满。

    “二皇兄此言何意?”

    魏王甩了甩袖袍,气恼道。

    “本王只是提三皇弟,唐寅可不是软柿子,若是区区几个御史便能置他于死地,本王岂会留他到现在?”

    秦王顿时气急,脸色阴沉起来。

    “二皇兄这是在怪我?”

    魏王顿时冷哼一声,但是终究没有再说话。

    眼见房间内气氛凝重,汉王见状,脸上笑意一闪而逝,随即咬牙切齿的道。

    “这个唐寅,实在是烦人,即便如此,都还不死,”

    “二皇兄,三皇兄,这次没能弄死他,是他走运,有庄墨寒护着,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

    听到这话,魏王和秦王顿时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屑,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气恼的神情。

    魏王站起身,撩了撩衣袖,看着秦王缓缓道。

    “四皇弟说的对,你我如今的对手是太子,”

    “唐寅不死,太子在朝堂上便还有话语权,”

    “如今他去了鸿胪寺,本王以为倒也不是坏事!”

    秦王闻言,眼眸闪了闪。

    “哦,二皇兄,有何高见?”

    魏王呵呵一笑,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恼怒。

    “唐寅去了鸿胪寺,却也丢了仪制司,礼部没了唐寅,往后便能安生不少,”

    “况且,唐寅在鸿胪寺,便要直面北绒使臣,那个副使木格,可不是易与之辈,”

    “北绒人可是早就在盯着他了,或许不用你我出手,他便被收拾了。”

    秦王听完魏王的分析,眼睛一亮,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