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

    “他们是夫妻,本是一体,莫非舅兄要他们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初弟妹走时,你可是消沉了许久,”

    “朕可不能看着一位贤臣,就此消磨!”

    李静瞥了天佑皇帝一眼,没好气的道。

    “陛下,那小子算得什么贤臣?”

    天佑皇帝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舅兄啊,哪有你这样诋毁自家女婿的岳丈?”

    “你家贤婿可是个人才,帮朕良多!”

    李静不满道。

    “不过是他运气好,刚好碰上罢了!”

    天佑皇帝却是摇了摇头,笑道。

    “舅兄不必如此贬低他,唐寅有经世之才,朕还是看的到的,”

    “他所欠缺的,不过是经验罢了,稍加磨练,便是一代良臣!”

    李静闻言,瞥了天佑皇帝一眼后,沉声道。

    “他即便有些才学,还是太过年轻了,行事不细,老成不足,”

    “与魏王秦王和汉王的口角,闹的满城风雨,天下皆知,”

    “如今倒好,还招来刺客!”

    天佑皇帝见状,顿时有些尴尬。

    “那个,舅兄啊,唐寅与老二老三他们的口角,是朕的旨意,倒是怪不得他!”

    李静轻哼了一声。

    “陛下是打算,让他参与其中?”

    天佑皇帝抬眸看了李静一眼。

    “确实如此,朕的谋划中,他是重要的一环,”

    “唐寅是引子,舅兄你便是收尾之人!”

    李静闻言,皱了皱眉。

    “陛下谋划的大局,让他当此重任,是否再慎重考虑?”

    天佑皇帝摆了摆手。

    “舅兄多虑了,无论是大明钱庄,还是江安南织造局,亦或是海运衙门,皆是足以改变我大明国运之事,有贤臣如此,朕岂能不用?”

    “此时,正是磨练他之时,舅兄以为如何?”

    李静见状,张嘴要说什么。

    天佑皇帝却是忽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