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将丽莎所言重新叙述了一遍。
郑老太监听完,脸上神情顿时变得阴沉起来,气恼的沉声喝道。
“岂有此理,箫家父女,身受皇恩,陛下待他们不薄,还赐封侯爵之位,”
“他们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与北绒人勾结?”
“老夫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方能泄心头之恨!”
唐寅见状,微微一笑。
“老郑,这箫家父女,着实可恨,不若吾等,即刻便将北绒侯府给抄了?”
郑老太监闻言,若有深意的看了唐寅一眼。
“那个丽莎与江宴不清不楚,此事他也难辞其咎,”
“不如就让你亲自带队,将江府给抄了?”
唐寅咧嘴一笑。
“好啊,只要陛下下令,微臣这便动身去抄家!”
郑老太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诧异道。
“你与江主事,不是好友吗?”
“你不帮他说句好话?”
唐寅呵呵一笑,朝着皇宫的方向,拱手致意。
“微臣生是陛下的臣,死是陛下的鬼,”
“哪怕陛下让微臣!”
还没等唐寅说完,郑老太监便没好气的打断他。
“行了行了,别再试探了,”
“老夫实话告诉你,北绒候这条线不能动!”
唐寅听到这话,却是一点都不意外,眨了眨眼睛。
“老郑,那二十万北绒人,混入牧场,陛下早就知道?”
郑老太监瞪着眼睛。
“你小子,可别乱说,老夫未收到边境谍报,陛下也不知情!”
唐寅苦笑一声。
“老郑,陛下到底做何盘算,你倒是给我透点风啊!”
郑老太监见状,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拢着手,阴恻恻的说道。
“怎么,你敢违逆陛下旨意?”